双眼夹杂着浓浓的悲伤,两个爱子的生命啊,说没就没啦。 “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?”李冠樟阴沉道,象是自语又象是在问金松年。 “唉”金松年长叹一口气,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老友了,毕竟人家一下子折掉两个儿子。这事搁谁身上谁心疼,于是劝道: “冠樟兄,节哀啊,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,那唐门绝非是我们两家所能抗衡的,还需从长计议才可。” “杀子之仇不共戴天,此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