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你可不会想着回来这里,现在想要回来,是为了小小把?”杜欣芸看着王奕,问道。 “小小是我唯一的血脉亲人了,我不保护她,谁来保护她?”王奕看着杜欣芸,说道:“小时候我就是一个不服管教的小孩子,指导员拿我也没办法,直到我的指导员被境外佣兵团吊死在国境线上的时候,我才知道指导员一直都是很关心我,甚至会尽量帮助我完成任何的事情。” “我是亲眼看到指导员被吊死的,境外佣兵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