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?” “没有,他一直都在说钱的事情……后来就……”徐萍觉得自己在行长面前管不住自己的舌头,总有一种想交代罪行的感觉。 “后来怎么样?”韵真察觉到了徐萍闪烁其词的神情。 “后来……就没什么了……”徐萍躲闪着韵真的目光低头说道。 “萍萍,这几年在我的身边工作,虽然你是我的秘书,可我一直对你就像亲姐妹一样,你爸被害之前,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