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冲动起来,在韵真的哼哼声中,一根手指钻进了某个地方活动着,一边低声道:“我记不清了,不过,我可以肯定,你是最后一个,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……” …… 韵真呜咽着把脸藏在李毅的怀里不敢抬起来,一只手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瘦骨嶙峋的胸部,呜咽道:“你这个……老流氓……你让人家还怎么做人……” 李毅不但没有为韵真骂他老流氓生气,反而乐呵呵地笑道:“小傻瓜,这只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