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既然你都告诉我他的名字了,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呢……”韵真趁机说道。 祁红知道,如果自己不把这件事的来龙气脉交代清楚,女儿绝对不会善感罢休,与其再让她纠缠,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算了,毕竟,这件事在自己的心地压抑了几十年,此刻很有一种倾诉的愿望。可一想到其中的某些细节,心理上却有一种羞耻感。 “妈,告诉我吧……这里又没有外人……”韵真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