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,有向她报告刘原死讯的,有手下的副行长大着舌头试探着请假的,对于报告刘原死讯的电话,她都尽量让别人听起来自己好像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,置于试图请假的副行长,她只说一句话:“只要你还能走路,就必须来,如果连路都走不了的话,那明天就把辞职报告放在自己的桌子上……” 其中有一个手机号码很陌生,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,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,谁知道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