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佑生慢慢从一阵从未有过的虚弱中清醒过来之后,祁红已经穿着另一身睡衣走出了浴室,不过,她并没有回到床上,而是坐在圆几旁的一把藤椅里,端着那个小盅悠闲地品茗。 李佑生好像忘记了祁红刚才说的晚上没有喝茶的习惯,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了刚才望门流泪的尴尬一幕上,爬起身来,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烟点上,靠在那里默默吸了几口,这才羞赫地自我解嘲道:“不行了……老了……不瞒你说,我现在有时候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