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脸,但是却不是同一人。她闹了一个乌龙,认错人了。 当然,若真是一人,那她只能说,这位师姐也好,师妹也罢,一定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。 “好,师妹。请师妹让一让,我要离开。”慕轻歌再次从善如流,因为她觉得,与眼前女子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。 “等一等,我还有话要问你呢。”可是,那女子却没有退让,而是挺了挺凸起如山岳的胸膛,朝慕轻歌靠近了两步。 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