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是一场拉锯战,最痛苦的自然是慕轻歌。此刻,她就像是一根木头,被一把卷边的锯子,来回的拉锯。 “主银!”萌萌闻风而来。 看到慕轻歌伤痕累累的样子,吓得脸色苍白。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慕轻歌,浑身血肉模糊,被侵蚀的血肉,不断被修复,又被侵蚀,反反复复。 慕轻歌的骨骼,她甚至都能看清。 “主银,你怎么了?我该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