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非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。

绕了半天，最为关键的问题一个都没能解答。师父他究竟知道了什么秘密，得罪了什么人，到底是谁想要师父的性命，他们的敌人到底是谁。

潜藏在公会内部的敌人，这比起恶魔更加令人厌恶。

与恶魔为敌，那是因为他们的天性，因为恶魔需要以人类为食。这是种族造成的根本性的仇恨。穆非能够理解。

但是与人类本身为敌，而且敌人还是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