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莲没有说话,眉头皱的更紧了,食指轻轻地敲打着茶几。 这是她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。 “喝一杯?”狐媚不知何时走到了沈青莲的面前,递给她一杯葡萄酒。 “这是从我爷爷的酒窖里偷出来的吧?要是让爷爷知道你又利用职权进入他的酒窖,估计你这狐堂堂主要做到头了!”沈青莲脸上露出个无奈的笑容。 狐媚什么都不爱,就喜欢喝酒,什么酒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