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致谦心中忧虑更甚，想着下午墨北尘离开后，他打电话找人去查昨晚的事情，他虽是厉家人，但除了做实验，他什么都不喜欢，不喜欢和人打交道，更不喜欢交际应酬。

所以遇到事的时候，除了那几个常接触的同事，他居然找不到别人可以问。

翻了一遍电话簿，最后落在顾昀的名字上，自打他回东三省后，他们就再没联系过，这段时间他忙于实验，也有意将他抛诸脑后，刻意不去想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