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难受了起来,刚想安慰几句,师叔就走了过来直接捋起了我的袖子,又看了一眼我脖子上面的印记语重心长的说:“事不宜迟,明天一大早我就把那个大师给请过来。” 大概是看出来我这变得越来越严重,根本就没办法拖下去了才这么说的,小师妹听到之后才松了口气,不过情绪还是没有缓和过来,依然用哭腔对我说:“你也是傻,要是疼了就说出来,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忍受啊。” 此时我的胳膊上面有着许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