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整昏了,挖了我的肾咋办,赶紧掏钱走人得了,我还得去关宇卓那儿。 “一百零五块八毛。”徐尧语落,手朝着我伸了过来,索要着金钱,嘴里头又接着讲道,“药钱,一分不多一分不少。” 在那一瞬间,我的大脑是有些空的,眼前这人与我所有的印象,完完全全都不相符,电话里头吼的那么急,却只要药钱。 我直接掏出了两百块钱,放在了她的桌子上面,而后匆匆朝着门口那边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