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十岁,从分解开来的肢体切面来看,还是鲜红色,其肌肤也与正常人无异,瞧这样子,应当是刚刚才被处理进来的。 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消散,还在向我求救,可是我…… 我无能为力,自身难保,又如何去将他救下,我撇过头,不忍看这一切。 也正是这一眼,令我满心惊恐。 在不远处,有一空置的玻璃容器,而那上面标注的信息牌子,其姓名是“凌秋雨”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