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的舌头被割掉,牙齿尽数扒光,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。 我将他的四肢都捡了过来,试图给他拼凑起完整的身子,嘴里头不停碎碎念着,“临璇希,你撑一下啊,你看你这身子我都给你拼好了,你以后都能好好的了。” 听闻我话如此,临璇希忽然停止了痛苦的呜咽声,眼角一抹泪滑落下来,面上皆是平静之色。 “临璇希!临璇希!”我心中感到不妙,急忙呼唤着他。 他冲我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