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再看得真切。 随即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,似是在头上注了铅一般,整个脑袋都沉的很,我怎么挺也挺不起来,耳边一阵儿长鸣,声音越来越大,开始刺激着我的神经。 我的两只手都攀附在了信封上头,缓缓撕开了那封口处…… “嘶!”我低吟出声,头上一阵儿剧痛,似是被敲了一记闷棍,方才手中的信也被我扔在了地上。 我低头瞧去,信的封口处被我撕开了一个小角,如若再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