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翻滚的皮肉,我怔了一下,将手缓缓拿了下来,瞧瞧指尖儿,上头满是鲜红。 呼吸一滞,脑袋一阵儿犯晕乎,再朝着地上拿镜子的那个男人看去,眼前竟一黑,直接没了意识。 陈泽又出现了,这一次她没有扛着斧头,嘴里头也没吹着口哨,只是静静坐在我的身边,同我一起发着呆。 “陈泽,你送信的时候,也这样吗?”我忍不住开口问道。 我满心的无力,无论我怎么挣扎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