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小女孩儿,剩下的,只不过是床上的一个布娃娃罢了。 我怔在原地,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,至今不敢确信那是否为真。 我迅速挪动身子,开始寻找起了信封,奈何我翻遍了整个酒店的房间,都没有再找到它。 换句话来说,那封信被我送出去了,送给一个自称为王嘉宁的小女孩,送给了一个凭空出现的小女孩,而现如今唯一留下的,不过是床上一布娃娃罢了。 这一切的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