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的血,方才还是鲜润的,缓缓流动着的,不过几十秒的时间罢了,便完全干涸,完全吸附在了上头。 我伸手抹去,不见半点儿凸起,手指上也不见半点儿红色,如同历过数十天,数百天,除了暗色痕迹,一切都以被消散了。 我再次在那木门上头摸了两下,本想着做一番感叹,却未曾想到除了王晓军的拳头印儿之外,竟还有一处凹陷,其痕迹比较浅,范围也小点儿。 我蹲下身子,再次找寻那处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