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都没打,直接操刀割了下去。 “别!”我害怕了,高喊出声,想要阻拦他,碍于动作太过猛烈,再次从床上滚落,腹部着地。 我缓缓从地上爬起,晃了晃头,企图使自己保持清醒,且预备开口问关于麻药的事儿,不曾想他人的言语先我一步。 “医生你怎么了?”那声音柔柔的,还带着几分稚嫩,陌生中透露着的,是万分的熟悉。 我猛的扭头,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只见此时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