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一阵紧张,我急忙奔上前去,趴在地上,试图找寻先前留下的痕迹,可是通通都没有,一切都消散了,仿佛先前我烧信的事儿,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。 我瘫坐在地上,眼神呆滞,目光空洞,脑子里头乱糟糟的,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。 照路元的话来说,我今日干的这档子事儿,怕不是要遭好大的劫难,非但是我如此,或许还会牵连别人。 “啊!”忽然之间在这空荡荡的火车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