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护士深深叹了一口气,随即又凑到了我的耳边。 她低声开口道,“这事儿我也听人家说了,好像是中邪了,但是这在医院里头也不能说这个,还不知道这姑娘得疯到啥时候呢。” 护士又同我碎语了几句,见我反应平平,人也淡漠,也不好再用那热脸去贴个冷屁股,随意同我道了个别,便离开了。 我的目光一直放在那疯癫的姑娘身上,瞧着她被折腾着,被压迫着,越瞧这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