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使用腿把扇推开一些,侧出半个身子,看见那片绿幽幽的照明之下,两个人手里拿着针线,做的姿势我再次熟知不过了。 他们居然也是阴绣尸?不过静下来,我就找到他们的技巧和阴绣尸有非常大的差异,只是粗制滥造把尸体结合在一起,真正谈不上缝。我松了口气,看着他们用了二十多分钟,把一具遗体‘缝好’。 “唉,怎么少了半截手指头?” “不用管了,这个没什么关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