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她指尖地放到椅子之上,让她背对着我,狰狞的创伤像一条蜈蚣,那麽肮脏不堪,亵渎了这具天使般光洁的身躯。 索性尽管伤口非常短,不过非常深,不过下面反而也发黑发紫的部份。我找来胶带,反而究竟从何下手。这时候她开口了,“我包里面有解毒药,撒之上缠上绷带便行了。” 来不及怪异,我开启她腰上的小包,里的东西我大部分的东西我都不了解,不过反而看到一个小拇指尺寸的瓷瓶,开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