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有意往研究者的路径转型啊,一堆破土能分析出什么,别白费气力了。” 我纵容李鑫嘲讽,把土塞回兜里面,李鑫仍然止不住的笑,他把染了血液的外套给我披之上,“姑奶奶,留意点造型。” 我们两人一路上越过一座座山就是什么都没查到,也险些把命搭进来,说实话有点不值。李鑫提议说他明白陵墓的正门方位,问我要不要一同去捡漏。我摇摇头,“你是嫌自己命长了。” “别这样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