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缺不全,接着被什么绳索给砸了。 颈部三分之一的部份被压扁了,血流了一滩。不过这对见过更为激烈的情形的我来说,这真正不算什么。 我让他们明天八点前来取尸体,他们频频道谢,等人走了后,李鑫才骑着一辆简陋的自行车回来,下了车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清楚。 “进屋休息一下吧,一会儿我要实习,吃饭就不必等我了。” 李鑫点大笑,问道:“需我帮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