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我们彼此沉默着,秦乐半开玩笑的问我,“怎么了?影响心情?” 我说先不回店里了,走,去咱们经常去的那家烧烤店,喝一杯。 “成!” “我知道你心里难受。” 秦乐一手拿着串,喝的舌头都大了,但是他们不是保卫,帮人做事而已,那还有那么多情绪。 几杯酒下肚,我喝的也有些迷糊,我说秦乐,当时咱们只要再努努力就能把人救下来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