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里慢慢远去了,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。 “我们要继续往里面走吗?” 三七靠在树上,“不急,等这群黑人回来我们再走。”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什么,但还是听了他的话,直到天边快要泛起鱼肚白,这群黑人又和昨晚一样,拖拽着不知道是谁的尸体,慢慢的走回来了。 他们躺在那里,似乎随着天色泛亮而安静下来,我们从树上跳下来,往里走去了。 深入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