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带着大大的帽子,所以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,不过他却是伸出手在我的那块皮肤上轻轻摸索着,好像在查探些什么。 那块疤痕已经彻底感觉不到了,仿佛是贴在我胸口的一块膏药,牧凝神看着,忽然问道:“能感觉到什么吗?” 我摇摇头,好像有些热。 牧又换了种方式,在我的疤痕上微微敲打,我还是摇头,没什么感觉。 “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坏死的神经附在你的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