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邹远。” 女人倒是规矩的坐着了,只不过神情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我没什么表情,公事公办的问,“孩子丢的时候你在哪?” “在家啊。” 邹远像是发牢骚一般,“还能在哪?他一直哭哭哭,我媳妇儿带他去医院,然后孩子就不见了,报警之后立刻来这里了。” “所以你是从家里赶过来的?” 我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,阴阳人嗅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