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完了?走,我们去二楼。” 如果就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让进去,那也只能偷偷摸进去了。 吊了一瓶葡萄糖,秦乐的脸色难免有些红润,但还是装作虚弱的样子,一起上了二楼。 这一次,大概是我们手里有了和那些人同款的白色药单,那就像是能够进入二楼的门票一般,护士们看见之后都不再阻拦我们了。 我和刘鑫“小心翼翼”的搀扶着虚弱的秦乐,时不时的秦乐会做出一副极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