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连衣裙无头女又在低声歌唱着什么,又或是有节奏地诅咒着什么。 马克用力撑开眼皮。 明明上一刹那,他还站在试验场中间,这一秒钟,他又回到了那种被诡异力量压死在床上,一个指头都不能动弹的状态。 努力转着脖子,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一袭白裙中那个无头无四肢的女子。 跟前两次不同,这次白裙女子急促地耸动着身体,纤细又健美的腰肢左右摆动,似乎寻找着什么,又似乎她本身受到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