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微光。 达莉小声说:“朗基,是我。” 我放松了些,说:“奥莱也不见了。” 达莉说:“我知道,我看了监控录像,婶婶她昨天深夜离开了村子,再也没....” 我说:“可她怎么会有外出的权限?” 达莉说:“她似乎偷了父亲的令牌。” 我心情好转了不少:“她自己走人,虽然令人心寒,可毕竟好过被养父给杀害。”想到此处,我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