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手伸向那一层水幕般的屏障,有什么东西袭击了我,痛得我身体颤抖,手朝后一缩,手指上一道道深痕,鲜血一滴滴滚落,我险些残废了。 这水幕是什么东西? 拉米亚扶住我手腕,用医疗针治我的伤。她动作很轻柔,与她雷厉风行的一贯风格截然不同。 我望向剑盾会的人,希望他们给出答案。弥尔塞已穿回了铠甲,他问:“伯爵,为什么会这样?” 狼甲伯爵说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