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对手被他一击斩成了两半,他一路连胜都是如此,他很危险,比之前的所有对手都危险。” 忽然,就在我脑后,一个女人说:“我看见过他的梦境。” 我寒毛直竖,回过头,见到疯网议会中那个绿面纱的女人。她就在擂台上,手指着费伦恩。 这是幻觉,如果说在我无休止的附体体验中学会了什么,那就是这辨别幻觉与真实的能力。 我问:“他的梦境是怎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