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长老中,我对麦宗最为忌惮,无论是高傲的缇丰还是宽宏大量的麦克斯韦尔,都不如麦宗那样让我背脊发凉,在我记忆中,他似乎无所不知,也似乎从不吃亏。 我说:“迈克尔与麦宗走得很近。” 勒钢说:“只有白痴才会对麦宗毫不提防,你认为迈克尔是白痴吗?” 我哈哈笑道:“有时候这么认为,但我自己有时候也是白痴。” 勒钢叹道:“你们最好少让我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