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该隐,那是我的兄长,后来...归属于赛特,那是我...未曾谋面的兄弟。” 我哑然失笑,说:“别扯了,你是不是被墨慈打晕了脑壳?听你的意思,你是亚伯?可亚伯其实是墨慈才对。” 吴策说:“我....就是亚伯,我和墨慈...一样,都是...亚伯。” 我反复问他为什么,吴策只翻来覆去这几句话。我叹道:“唉,可怜,也许他被墨慈的病毒伤了神经。我们得照看些他。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