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时说:“我也是。” 我说:“索萨可以,纳尔雷不行。” 纳尔雷顷刻间面色铁青。 我笑了笑,说:“只是开玩笑,你们两人留下,万一又出现大面积异变,由你们指挥清除。” 纳尔雷转忧为喜,我却觉得莫名悲哀,仿佛纳尔雷头上长出一根根黄毛,索萨则显得异常柔弱无助,而我呢?则是个憨厚懦弱的苦主。 但仔细想想,又有些小兴奋。啊,爱欲的漩涡,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