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注视着该隐,他的眼如血腥之海,此时也转向了我。 我忍不住说:“欧尼酱。” 说出此言,我已经后悔了——他是谁?他可是比亚伯更加凶恶的血之祖该隐,凶杀的代名词。他绝无可能像亚伯那样好说话,此时更不是开玩笑的时候,如果他由此愤怒,我的命运将就此完结。 念及于此,我颤栗着。 他说:“愚蠢的欧豆豆哟。” 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