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一条白色的小短裙,手臂上被染红了一大片,她咬紧牙关,死死不肯出声,额头上渗出了一丝冷汗。 “呵,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和我这么说话,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!” 张齐立垂头一笑,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,伸手理了一下有些蓬松的头发,脸上的胡渣显得他很是沧桑。 “傅总,白小姐是夫人临走之前交给我照顾的人,就凭着一点,我就有权利阻止你伤害小姐,请你放手。” 两人针锋相对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