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下一秒就会如洪水一般溢出来。 “怎么,很疼?”傅泊琛走近,将她的手臂轻轻捏在手里。 “不…不疼!” 死鸭子嘴硬的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干。 傅泊琛冷呵了一声,“不疼?”重新将她的手递到医生面前,为了防止她缩手,便没打算松开。 白妖妖这更加紧张,医生的操作被傅泊琛挡的严严实实,疼痛感袭来,表情渐渐扭曲,一低头,一滴眼泪从眼眶中落下,啪嗒的掉在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