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。 “有什么话你就说吧,我听着。”赵刚冷冷地说。 “一定要这样吗?我们就不能像刚认识时那样说话吗?那时的你那么热情,那么幽默,不过十几天,怎么都变了呢?是你怕了吗?怕我让你负责?”徐雯低吟道。 “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,可是那晚我们醉的一塌糊涂,我们都无法控制自己,不过究根到底都是我的错,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,但是真的对不起,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,我有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