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。”七爷也坐了下来,鸡蛋里挑骨头一般,侧身斜斜靠着,端着茶盏吹了吹。 “这么多年,都是这么过来的,我以为七爷习惯了。”自从进来后,逸雪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,宠辱不惊,他眉头微蹙,似乎是想起什么事儿来,说道:“上次我弄了一副紫檀木古象棋,本是要送给您的,回来的途中出了点事儿,象棋一时找不到,过两日给你送来。” 他眉目垂下,想到那日自己随手把象棋塞进了如涵的行李箱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