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遥不可及。 她还没有准备好要怎么跟他交流或深谈。 今天她既然是作为逸雪的女伴来的,就没道理在一旁和别的男人搭话。 所以,话语很矜持,“对不起,我酒量浅,刚刚一点,已经够了。”面上的笑容还是很得体的,虽然矜持,却也不算冷淡。 用过的酒杯,被她轻轻的放在吧台上。 李东飞看着她,偏了偏头,自嘲般的笑笑,又将举起的酒杯收了回来,自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