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的部位被捏得生疼,眼底湿湿热热的,不知道是泪还是血,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红色的。如涵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不堪,但仍是拧眉硬撑道,“你是辰逸云什么人?为什么要这么护着他?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吗?” “当然是为了他。” “那你到底是他什么人?” “你想知道?” 那人放开了她,没预警地走至一旁的矮柜,拉开抽屉弯腰翻了下,摸出了把剪刀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