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学堂内,学子们迎来了每十日一次,最为难熬的德行课。 夫子许荣儒摸着两撇小胡子,狭长的眸子,在书本与学子之间来回转换。 而学子们则是撑着脑袋,一个个厌倦嫌烦的样子。 “为将者,亦为臣,这君臣之礼……”许荣儒的尾音拖得很长,小眼睛跟着就往身后撇去。 清影最为厌烦的就是繁文缛节了,加上许荣儒一句话,非要变着法儿解释个三五遍才罢休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