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潦诊断后,只是淡淡摇了摇头,看来一样是没有更好的办法。皇甫岑随后安排他住进将塾的东院,正好与郭良同院。 这日傍晚,二人正在饮茶,清影陪同在侧。 郭良一面捻茶,一面问道,“对了,老尚你不是说要过几天才到吗?怎么突然就来了?” “途中遇上个重病老人,当地正好缺一味药草,听说要多日后才有药商送到,我担心其中再生变故,便留下来照顾他。说来也巧,一位同行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