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言跪在一边，也像个木偶一样。

第五月看着像木偶一样的两个人，她知道如果不阻止奶奶那么就会彻底毁了两个人。

“奶奶。”她起身拦住了第五李氏。

第五李氏停下脚步，看着她。而她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该说的早就说过了，第五李氏也没有同意的迹象，她看着第五李氏张着嘴，满脸清泪。

就在第五李氏绕过第五月的时候，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