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割破她的手心,红润的指甲渐渐泛白。 她咬着牙抬起头,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,装作不卑不吭,“是的,那有怎么样,我又不偷,又没抢,不行吗?” 实际上,她的内心已经崩溃了。 没有人能羞辱到她,只有他,纪池城。 她的嗓子,不着痕迹的哽了一下,又接着凉凉的道:“除了祁赫连,也没有人知道我是你们纪家的童养孙媳。” 没有人知道她是纪家的人,她